满，可偏偏她废了很大的劲，许久都没能将那些碎片组织在一起。
江朦月蹙了蹙眉，想到了她和谢南栀现在的关系，一张脸又变得冷漠，“我不知道。”
她还不能承认她就是当年的那个江朦月，哪怕谢南栀已经有所察觉。
只不过明曦突然问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她又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五年前悬崖边的画面？
明曦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江朦月不敢再继续待下去，直接转身离开。
“江……”明曦还想问她其他的问题，但看到江朦月坚定离开的背影，最终也只能作罢。
沈庭律搀扶着她在长椅上坐下，轻轻搂住她的肩头，“先别想太多，让大脑放空一会。”
他抬眼看向江朦月离开的方向，深邃的狭眸里闪烁着缕缕寒芒。
依照他对明曦的了解，明曦和江朦月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两个小时后，急救室的门被打开。
“医生，我老板情况怎么样了？”许严朝主治医生问。
“病人是因为流血过多才造成的昏迷，但我们已经给他输血，身体受伤的部分也已经处理好了，不出意料的话明晚就能醒来。”
听到这话，几人长松了口气。
“你盯着他，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沈庭律朝许严吩咐。
他将明曦搀扶了起来，女人脸上还一阵难受，他必须让她快点回去休息。
“庭律，带我去做检查吧。”明曦走进电梯，捏着眉心提议道。
她发现自己的大脑真的出现问题了，现在还是做个检查妥当一点。
沈庭律回想着她这段时间的情况，最终还是带着她去做全面检查。
几个小时后，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
“沈夫人，你大脑以前受过伤。”医生看着她拍的片子道。
明曦一愣，“我的大脑受过伤？什么时候的事？”
沈庭律眉心微微蹙起。
她大脑受过伤，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医生有些尴尬道，“毕竟这种情况，也没办法从检查结果中获知。”
明曦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却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受过伤了。
医生接着道：“也有可能是因为那次受伤，你失去了一些记忆，所以导致你连自己受过伤的事情也给忘了。”
“可在怀孕之前，她没有出现过这些症状，难道是因为怀孕刺激了身体，才导致了她记忆力的衰退和经常做噩梦？”沈庭律担忧地问。
“也许和那次大脑受伤的经历有关，但大脑是人体最脆弱也是最复杂的部位，关于更多具体的原因，我们还需要些时间才能调查清楚。”
“如果你很想快点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造成大脑受伤的，我建议你去询问一下这几年来和你最亲近的几个人，也许他们会知道真相。”
医生真诚地提议道。
沈庭律听到这里，垂下眼眸，遮住黑眸里的那抹晦暗。
按理说，他应该是和明曦最亲近的人才对。
可前几天，他鬼迷心窍地不知道明曦的好，错过了很多和她相处的时间，对她很多过去也并不清楚。
沈庭律正陷入深深的自责时，一只柔软的小手突然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抬眼，就看到明曦正平静地看着他，温柔的眉眼里带着明显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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