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到的却是一个戴着草帽的落魄贵族,那身衣服如果干净些的话还算不错,可现在,污渍满布,霉斑点点,又脏又臭……
捏着鼻子,一边摆手,“哪来的乞丐,间儿给他些小钱快打发了”。
听了这话,那“乞丐”一手摘了草帽,瞪着无辜、委屈的眼睛,幽幽的说了一句,“我不要小钱。”
寂静,筱白先是觉得这声音耳熟,然后再抛去脸上的灰尘,看到那双含着委屈却仍然掩饰不住的狡猾时才确定,这小子就是苏恪。
“你越狱了?”由于太紧张,筱白的声音有些发颤,听得人跟着心颤。
“麻烦你消息灵通一点好不好,收你个笨徒弟要倒一辈子霉,唉,我先去换衣服。”叹着气,摇着头,脸色挂着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招牌,大摇大摆的从筱白眼前消失了。
“切”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字,可从筱白脸上阳光般的笑容里看得出,为他操心了这么多天,总算放心了,放松下来的人容易疲惫,筱白一头扎到床上,直到第二天日晒三竿。
……
“当当当”一阵一阵的敲门声震的筱白耳朵疼,这个死苏恪,难道手是铁打的不成,怎么就是看不出疼的迹象,我睡个懒觉容易吗,这么早就叫我起床,脑子被狱卒给打坏了吧。
筱白心里碎碎念,裹紧被子继续睡,就是不吭气。
“当当当~筱白,都午时了,皇上明天就要南行了,我还没有好好看过大明湖哎,今天眼光明媚~”
“你要去召开妇女大会吗!”
不等苏恪说完他的宏篇大论,就被筱白的一吼给打断了。
“恩,我不介意开什么妇女大会,最好是小姐大会。”
“你就是个老太太靠墙喝稀饭。”
这下苏恪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老太太靠墙喝稀饭”?
被苏恪闹得实在睡不着了,筱白起床洗漱,不时的喂几个白眼给旁边乐呵呵等着的苏恪,后者去了一趟大牢貌似增长了不少脸皮的厚度,这种“白眼飞剑”竟然丝毫伤不到他,可见功力已经深厚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冷冷的问苏恪,筱白还在闹起床气。
“我是你的侍卫,怎么能离开你的身边呢,是吧?”说完嘿嘿一笑,笑容里有着说不清的奸诈,一看就是只狐狸转世。
“是闲自己逛没意思吧,好歹拉着我这么个美女才算完美。”
苏恪盯着筱白看了半天,认认真真的从头到脚打量了足足三遍,才慢慢的开口,“天啊,我就进牢里呆了几天,你的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了!是不是最近一直没洗脸,来,我看看。”
苏恪作势要伸手,筱白怒喝一声“滚!”
……
大明湖不远处就是趵突泉,苏恪与筱白一路打闹,还顺便去了黑虎泉,筱白仿佛认识路一般,领着苏恪逛了很多地方,连一些民房里的东西她都让侍卫强行打开院门进去看。看的苏木是心惊胆战,生怕她跟人家房子的主人吵起来。可现实太骨感了,一听说格格要看泉,百姓都争着抢着打开自己大门,更有人主动介绍,几次都是他出面把那些人轰走才算了事。
“你好像很熟悉这里的情况。”苏恪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眼底少见的闪烁着深邃。
“我怎么会熟悉这里呢,我熟悉的是三百年后的这里,你看,我们现在踩着的石板,三百年后,我也踩过,那时候,这些房子都已经不存在了,也包括我们住的那些房子,剩下的,只有几块石板,还有千年不变的大明湖。”筱白黯然忧伤,她不介意告诉苏恪这些事情,因为隐约觉得苏恪与别人不一样,他虽然爱玩爱闹,像个大男孩,有时又义气干云、固执的像个孩子,但有一点可以确信,他是个可靠的朋友,甚至有时候比胤誐还要可靠,因为他有自己的底线与原则,不会像胤誐一样会轻易的被胤禩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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