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周小吉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在他前方,当一个艰难领路的菜jī。
傍晚,训练即将结束,再越过一道蛇形铁丝网就能打道回府。
尹天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腿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力。
郭战与宁城在护了他一天后也松懈下来,没把蛇形铁丝网当一回事,双双一跃而过,拍掌鼓劲道:母jī上!
尹天连铁丝网都看不大清楚,却用尽全身力气左脚一蹬,哪想起跳的位置偏后,力量也不够,飞跨的右脚被铁丝勾住,连带着整个人都落在铁丝网上。
剧烈的疼痛从大腿后侧、后腰传来,血腥味顿时溢出,他痛得说不出话,茫然地看着宁城脸色铁青地跑来,直到被抱入怀中,才挤出一句带着颤音的,我痛。
蛇形铁丝网,阻拦敌军进攻的重要工事,其上每一卷每一段,都带着尖锐的铁刺。
第20章感受一下
尹天的伤不重,却痛得厉害,铁刺一根根扎入他大腿后侧最嫩的皮肤,有几根甚至差点戳到命根子,伤得难以启齿。
宁城当即就要扒他的裤子,他抓着不让扒,气喘吁吁地说:回,回去再弄!
这天受伤的人不少,宿舍里又是一股浓重的药味。
周小吉打来热水,眼睁睁地看着尹天被宁城扒了裤子。
尹天趴在chuáng上,露出的大腿全是血口子。
宁城一手酒jīng一手棉花,认真地说:忍着点儿。
酒jīng带走血腥,浸入伤口。那些伤口就跟jiāo响乐队似的,痛起来还分独唱合唱,你方唱罢我登场,痛得尹天埋在枕头里闷声呻吟。
消毒之后是上药。撒药粉、涂药膏,宁城处理得仔细,尹天却只能感觉到痛。
裹上纱布后,宁城拍拍他的后脑,说:翻过来,我帮你弄前面。
前面指的是大腿根部。
尹天觉得太耻,抱着枕头死活不肯动,宁城哄了两句就烦了,仗着自己力气大,抱着他的肩膀往外一翻,还皱眉下令:内裤也脱了!
尹天立即夹住腿,还紧紧捂着裆,一脸惊惧地望着宁城。
脱内裤这种话是美人该说的吗?
是一个男人能对另一个男人说的吗?
翻译过来不就是我要日你吗!
脱啊!捂着gān嘛!宁城扯住他的裤沿,用力拽没拽下来,忽然眼色一深,凑近耳语道:你蛋被扎了?
尹天差点吐血。
一个男人伏在另一个男人耳边,用我要日你的语气说你蛋被扎了到底是几个意思!
宁城想了想,又说:不会是jījī也被扎了吧?
尹天刚想吼没有,手腕就被抓住。
宁城这回用了蛮力,猛地拉开他的手,迅速扯掉他浑身上下唯一的布料,说:给我看看!
什么叫胯下漏风,尹天算是体会到了。
漏风的瞬间,他双手并用捂住脸,不忍接受自己被宁城看了个jīng光的事实。
宁城一手压着他一边腿,将他掰成正面大开的姿势,3秒后评价道:蛋没被扎啊,jījī也完好无损。
尹天捂着脸想,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的尊严已不可逆地受损。
队员们都各自处理着伤口,周小吉已经跑去厨房,没人注意到尹天被扒了内裤。就算注意到了也不过嘲笑一句大庭广众下遛鸟有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毕竟军营的澡堂都是没隔板的,遛鸟不算什么稀奇事。
可在澡堂遛鸟是一回事,被人扒掉内裤是另一回事,尹天羞得无力挣扎,只想埋在手掌里,安安静静当一只鸵鸟。
并在指fèng中偷看宁城的表qíng。
宁城又拿起酒jīng和棉花,说:不过这儿和这儿也破了,得上药。
说着这儿和这儿时,他那修长的手指正戳在尹天的大腿根部。
尹天脑子一麻,胯部向上顶了顶。
宁城居然不由分说将他按下去,蹙眉道:别发qíng,上药呢!
靠!发qíng!
你他妈一omega竟然将发qíng这种词用在alpha如我头上!
还有你按我哪儿?
你刚才是不是抓我那儿了!
尹天心里骂得厉害,手却始终不敢从脸上挪开。
因为他知道,一旦松开手,宁城将看到一张大红灯笼般的脸。
大腿根部的ròu比后侧更嫩,抹酒jīng时自然也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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