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啃了。
“什么证据？”事已到此，程队觉得这案子，终于明朗了。
“我和宋婕的电话录音，那是我给自己留的救命符。”
“录音在哪里？”
“你们把我的手机拿来。”
……
在提取完录音后，程队又把第一次审问拿出来的康海照片亮出来。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认识这个人？”程队暗眸直勾勾盯着他。
他目光闪烁，还是摇摇头。
程队往后一靠，“这个人叫康海，我们已经调查过，康海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之前和宋婕的关系不浅！”
大金牙知道自己到这种地步，不能再乱说话，干脆缄默。
一刻钟后，程队和他对峙得有些不耐烦了，眉头一拧，“大金牙，不要因为你不说话就行，你手下的人已经承认你曾经派出很多人去找过康海。”
大金牙低着头，思量这其中的利弊，康海这事可是命案，如果他认了，罪名一旦成立，就是自寻死路。
大金牙淡定抬头，“警官，你总不能逼供吧？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我也说了，这照片是我老婆的，肯定是她看上的小白脸，你要问什么，去找我老婆。”
大金牙态度一改，已经没了刚才的实诚。
如他所说，他们不能逼供，程队的审讯，到这儿又蹩脚了。
更深夜阑，时代公寓。
站在阳台的洛云裳，穿着性感的睡衣，香肩裸露，月华轻纱般笼罩着她，整个人披上一层淡淡的光环。
她依靠在栏杆边，手执一支女人烟，深吸一口后，继续问道：“大金牙已经招供了？”
“是的，不过我们在搜查他的房间时，发现两张可疑照片，那个人已经失踪半个月，之前和宋婕有密切的关系，我们怀疑这个人将会成为案子的关键！”
“谢谢你们，希望你们能尽快破案！”
“放心，洛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处理这个案子。”
挂了电话，她摁灭烟蒂，又从烟盒抽了一根，‘啪’一声，点燃。
缕缕白烟在夜里异常亮眼，她安静抽着烟，美眸却陷入深思，经过刚才那一通电话，她大致了解了案情进展。
“康海！”她呐呐自语。
美眸泛起卷卷涟漪，一下子坠入了深思，光是绑架未遂，故意伤人等罪名，判刑很轻，对于自己的初始目标而言，无关痛痒。
如果要把宋婕处理干净，必须是刑事重案。案子到目前的情况，应该怎么调查下去呢？
洛云裳暂时解不开这迷团。
清幽的门铃声响起，她回头，扫了眼时间，这个点还回来的，只有一个人薄靳斯。
她嘴角轻勾，径直往门口走去。
开门后，薄靳斯目光深喑粘在她身上。
“进来再说话。”洛云裳忽略掉他的目光，让了一个道。
进去关门，他迫不及待来了个墙咚，把她按在墙边，邪眸看着她精致的小脸蛋，暧昧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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