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如今好点的中专毕业出来，可是直接能当医生的！
至石婷爱花钱这件事……石振现在不跟她念叨别的，就念叨人生在世，决不能欠钱。
石振还讲了几个有点恐怖的欠钱故事。
比如有人欠高利贷，被拉去卖进黑煤矿，日夜不停地挖煤。
比如有人欠债不还，被人砍了手，挑断脚筋。
说的绘声绘『色』的，石婷差点被吓哭。
关白羽瞧见了也有点懵，哥干啥吓唬妹妹？
关白羽之前，对石婷是有点芥蒂的，这是石振相依为命长大的亲妹妹，很怕石婷出现之后，哥会围着石婷转，不在乎。
然而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有候甚至可以清晰地觉得，哥跟石婷，远不如哥跟亲近。
如此一来，对石婷也就没有了芥蒂。
这些日子教石婷读书，怎都教不会，还有点同情石婷了。
见石婷被吓唬，关白羽地给她开了瓶汽水，免费给她喝。
“白羽哥，谢谢。”石婷最近被石振收钱收多了，难得有人请客都不好思了，这一瓶汽水，就了一半给关白羽。
咳咳，她哥跟关白羽合伙做生，现在关白羽喝关白羽的份儿，她喝她哥的份儿，刚刚好。
关白羽对饮料冰棍这些还挺喜欢的，加了点冰块，慢慢喝。
石振把已经冻硬的冰块倒在盆里，在塑料格子里倒入凉白开，继续冻冰块。
关白羽石婷一起喝汽水的场景，让有点恍惚。
几个月过去，关白羽高了很多，长得也好看了很多。
而妹妹，虽然有点黑有点傻，但也是个小美女。
少男少女，这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关白羽这候，却在低声问石婷石振的事情。
石婷就说了很多她哥小候的事情，『乱』七八糟的，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我哥有一回，拎着一条小蛇的尾巴给我看，结果那小蛇卷起身子就咬了一口，还好是没毒的……”
“我哥爬树从树上摔来过，当满眼的血，我别怕摔瞎了，还好只伤了眼皮，眼皮上还有疤呢。”
“有一回觉得自己能从一块石头上，跳到另一块石头上去，结果穿的裤子紧，绊了一，没跳上去，还磕在石头上……”
……
关白羽：“……”妹妹你记着的，咋都是你哥的倒霉事。
不过，真的很难想象，哥以前竟然会这样不稳重。
石婷记着的，当然不全是石振的倒霉事：“我哥胃口可大了，在吃饭不好思多吃，怕把锅里的饭吃光了，就总出去找吃的，『乱』七八糟的，都能找到，还跟我说要感受艰苦年，带着我剥了树皮做团子吃，还挺好吃的，就是那树被剥了皮，死掉了。”
“我哥还会编草鞋，编的比我爸好多了，还编过草帘，帮我把我的床围起来了！”
“还会在树藤上『荡』来『荡』去，从一棵树上，『荡』到另一棵树上去，爬树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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