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江城，华辉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卫生间里少年手上的动作。
“天航，你在里头干什么呢？半个多小时了，没事吧？”不多时，门外响起了少年母亲的声音。
“妈，没事，有点闹肚子，我很快出来了。”少年于天航沉闷地应了一声。
“闹肚子？妈妈给你弄点药吃？”
“不，不用了，现在不疼了，我很快出来。”
“真没事？”
“没事，我现在出来。”
听见门外轻微的脚步声，确认妈妈走远后，于天航不情不愿地提起裤子，关掉视频，换了个软件打开了直播。
“各位观众，今天一个即兴节目，铁锤带你们见证一则乡村度假村的签约仪式，以下是签约现场……”
随着主播铁锤的展示，直播间里突现了一段录像记录。
录像过程不长，也就是一分钟，伴随着演说和字幕，大家基本知道这就是盛世地产副总经理盛启鹏与华光村村民的旧城改造签约仪式。
“艹，什么玩意？这主播是不是傻？居然播这种视频。”
少年于天航吐槽一句，刚想发字幕骂几句，然后就看到直播间骂声一片，主播直接让观众的口水给淹没了。
“哈哈，活该的家伙，播这种鬼玩意。”
于天航快速打字，已经错失第一个骂人的机会，他不希望连骂人的字都被淹没。
可是，输入的字始终没发出去，因为主播又解说了播视频的目的，还有诚邀观众进行朋友圈转发，但凡能得到100个赞的，可以向主播领取50元，限量2万份，过时不候。
“艹，什么鬼玩意？谁特么这么有钱？”
于天航又骂了一句，赶忙删除打出去的字，紧接着复制链接，朋友圈发了出去。
拿起手机，开始群里不断的@人，让大家帮忙点赞。
……
与此同时，其他不同的几个直播平台，几十个主播同时都开始了同样的操作。
甚至还有一些网站、视频站点、微博、网红大咖、短视频APP等，都在传播视频。
一时间，一个普通的签约仪式视频宛如潮水一般，瞬间袭扰了江城，传遍了大半个祖国。
上至老人，下至小孩，全都知道了这件事。
虽然大家都不清楚这究竟是想干什么，可人传亦传，不参与的，反倒成了异类一般。
最终结果，伴随着视频红了的还有盛世地产，还有盛启鹏。
……
“好好，一会确认数据就给你转账。”
“知道啦，我早和之前不一样了，能骗你这点钱？”
“没钱？没钱的话先前给你的订金都是假的？”
“好啦，再啰嗦以后没合作机会。”
暴躁地挂掉电话，刘伟呼了口气。摸出烟点了一根。
直到这一刻，他总算明白陈淮为什么要拍视频了，目的就为了这一刻。
宣传的目的为了防止盛启鹏反悔，也是为了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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