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姜宁吗？”
花了一分钟接受这个不可能的可能后，王苍天忽然抬头看向了顾长顺。
王苍天的敏锐以及对人类的天然好感，让他开辟出来了一条新的道路，这也是为什么其他鬼族没有做到的地方，王苍天做到了。
此时顾长顺心中全是遗憾，若是人类和鬼族可以和平共处，那王苍天的成就至少也是大儒。
“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的顾长顺，手中的治国论再次开始翻动，文气成鞭准备将王苍天重伤并且逐出师门。
景国之乱充满了未知的不确定性，同样也是人类和鬼族的最终一战，王苍天尚未拥有改变局面的能力，活下去，让人类的文学和知识传播下去，比送死要好得多。
“那他肯定需要帮助。”
面对准备出手的顾长顺，王苍天很是倔强的说道：“老师你打吧，除非打死我，不然我怎么都要进入这一次的猎场。”
能够感受到王苍天认真态度的顾长顺，很是无奈地垂下了手，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的母亲是人类，我的仇敌是鬼星座。老师，要是让我放弃，并且在仇敌的统治下苟活，我宁愿死。”
察觉到顾长顺的态度有所转变，王苍天紧接着快速说了一句。
这倒是王苍天的实话，从顾长顺如此紧张的态度，王苍天知道这一次的事情，肯定至关重要。
无论结果如何，王苍天都要为自己，为鬼族拼出一条道路。
“随便你吧。”
知晓部分王苍天母亲事情的顾长顺，心中已然做出了选择，放弃了赶走王苍天的打算。
如果这是王苍天选择的道，那就让他走走吧，至少不会后悔。
“多谢老师！”很是激动的王苍天，半晌后又看向了顾长顺：“老师，你可以动手打我了。”
顾长顺：“？”
已经不需要这么做了，为什么王苍天突然提了这件事情。
“既然要帮助姜宁，那我必须得到鬼族现阶段的部分信任。所以，还请老师动手。”
朝着顾长顺作揖，王苍天已经做好的准备。
孟冉冉的怀疑已经成立，王苍天自然不需要得到她的信任，但是其他鬼族的信任还是需要的，比如他胆小懦弱的父亲。
眼中闪烁着冷意的王苍天，已经等候多时了。
“好。”
明白过来的顾长顺，点点头。
……
“大哥！你没事吧？”
在明哲楼外面等待着的孟非凡，见到孟冉冉领着人出来了，赶紧凑上去上下打量着姜宁。
关心而着急的模样不是作假，对此姜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默默点点头，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
“害！大哥，那个老头子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本身他对于我们鬼族就有歧视，问题不大。”
见到姜宁心情不是很高昂，孟非凡挠了挠头，一下子也想不出其他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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