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分辨这个人是谁的话。
那此刻他认出了这个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人影。
陌生看不清的轮廓，消失不见。
那道变得愈加清晰的身影，正是姜鹿溪。
她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前世高三毕业时，她穿的那一身校服。
程行走过去。
走到她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名眼神清澈安静如水的女孩儿。
程行伸出了手。
他依旧没有抓到任何东西。
那道身影又如云雾般消失在了眼前。
程行从梦中惊醒。
他望了望旁边窗外的夜色。
不知什么时候。
窗外又飘起了雪花。
但这一次，他虽然没有在梦中抓到那道人影。
但却知道了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出现在自己梦中无数次的身影到底是谁。
原来，早在前世，姜鹿溪就曾在他的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也是，一个雪中送炭，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帮助了自己的人。
关键是这个女孩儿，容貌绝世，又很优秀。
前世如果没有姜鹿溪。
那程行以后的人生，大概会过得很糟很糟吧。
如此，便很难再忘记她。
如此，程行的脑海里，也就很难没有她的影子出现。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
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原来自己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她的影子。
也是，若非如此，自己怎么可能会在重生后的那一天，将陈青还回来的情书，丢到她的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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