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顶上彩色的灯光像是一圈圈飞舞的彩带,铺天盖地往他身上盖过来。
虽然他还保持着理智,但是身体的一些反应却很诚实。
走着走着,舒书木突然站到一边,面壁思过。
应知节问他怎么了。
舒书木低着头抵在墙壁上,不说话。
“先回去,蠢事已经做了,你站在这里有什么用?”应知节走到他身边,正要拉他,舒书木抬起头,羞愤地看着他,眼眶里面都蓄着眼泪。
应知节停顿了一下,声音稍微放轻了一些:“不是怪你,长了记性就对陌生人多小心点,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舒书木的声音像蚊子叫一样小:“不是这个,我走不了……”
他稍微后仰了一秒,立刻又贴回了墙壁上,但已经足够让人看到他下面顶起来的裤子。
应知节咳嗽了一声。“没关系,没有人会注意的,跟在我后面走。”
“不行,像变态一样。”舒书木的脑子平时就转得很费劲了,受药物的毒害,现在更是像一池浑水,只会哭唧唧的。
“那你要在这里站一晚上?”
“我不要,等一会消下去就好了。”
舒书木像被留堂罚站的小孩,一边抹眼泪,一边对着墙站得笔挺。
好一会儿都没变化,舒书木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越来越伤心。
他不清醒的时候会容易掉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药的作用,还是他原本就是一个爱哭的人。
应知节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把舒书木打横抱了起来,往外面走。
在酒吧里,他们两个也并不显得奇怪,人们之间都很亲密,搂着抱着,贴在一起,扶着东倒西歪的朋友,脚步摇晃,醉相朝天。
舒书木把眼泪都擦在他衣服上,不擦白不擦,反正都要被骂死。他就算成为联合国大使,应知节也能找到角度骂他一顿。
车就停在酒吧门口,不知道凭什么没被贴条。应知节把他抱进车里,舒书木一直拉着他的衣服,死也不松手。
应知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关衔来了。
他坐到了舒书木的右边,握着他的手腕,扳过他的脸查看:“逮住他了。那个药我询问了医生,对人体的伤害不是很大,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书木燥得慌,想蹬腿想挥拳,还想做爱,他实话实说:“难受。”
“你还知道难受。”关衔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听着声音都疼,“下次还敢自己跑来酒吧喝酒,早晚被一群陌生男人操死。”
关衔力气大,有心给他点教训,打得他“嗷”地叫了一声,哭得稀里哗啦地。
应知节突然开口:“你打他干什么,他这个脑子你打他有用吗。”
舒书木下意识又往应知节那里靠,躲避会揍他的人,把脸埋在应知节怀里,呜呜地嚎。
应知节今天好像良心发现,虽然身体很僵硬,但是没有推开他。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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