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自家!”
赵煦甜甜的笑起来,说道:“太母、母后所言差矣!”
“此乃国事,两位国亲,是在为我和社稷做事!”
“熙河兰会路,荒地无算,人烟稀少!”
“两位国亲不辞辛苦,以身作则,率民垦荒,实在是社稷之幸也!”
两宫听了,都笑起来。
没有人可以拒绝,给自家的弟弟、侄儿,合理合法合情的弄到一万亩连在一起的土地!
须知,土地阡陌连野,在如今的大宋,几乎不可能出现。
即使是那些奢遮至极的地方形势户。
他们所拥有的也不过是这里一块,那里一块。
所以,在大宋土地的换手率极高。
对大户来说,田产与其说是不动产,不如说一种稳定可靠很容易变现,同时可以保值的财富。
有钱就买地,资金紧张就卖地。
这就是所谓的‘千年田换八百主’!
于是,连在一起的土地,也因此成为了溢价更高的财富。
一万亩连在一起的水浇地。
即使在熙河,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在两宫眼中,自然,这是赵煦在想方设法的给国亲赏赐。
不过,赵煦的理由,确实很好,足可堵住朝野上的嘴——两位国亲,为国辛苦,亲率百姓垦荒,为天下表率!
……
刘挚穿上崭新的獬豸服,系上银鱼袋,然后昂首阔步,走出了家门。
他骑着马,穿过御街。
元随们在前方开路,左司谏所过之处,无论士民工商,纷纷退避。
到了宣平坊中,刘挚老远就看到了御史台内,那一株株挺拔的松柏。
数不清的鸦巢,在树冠上林立。
乌鸦们嘈杂的叫声,在百步外就清晰可闻。
刘挚骑马到了御史台的官署前,他从马上下来。
立刻有着御史台的吏员上来,为他牵马去喂养。
元随们对着他拱手一拜,自去了附近茶铺、吃食店里寻消遣。
刘挚抬起头,看着御史台那熟悉的牌匾。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在心中发出呐喊:“御史台,我刘莘老又回来了!”
熙宁变法时,他曾担任检正中书礼房公事,属于变法派中的中坚骨干。
不止是王介甫赏识他,大行皇帝也很欣赏他。
然而一切在熙宁五年,急转直下。
王安石变法太速,不顾劝阻,强行推动。
刘挚当时秉承公义极力劝阻。
劝阻不听,便利用自己当时担任监察御史的机会,上书弹劾。
由此彻底得罪了王安石,被贬出京城,贬嫡为衡州监管盐仓。
这让刘挚始终在心中憋着一口气。
如今,在努力了十余年后,他终于重回了御史台!
而且,这一次他将以左司谏的身份,上监宰相,下劾百官,凡有失职、不当及违例之事,皆可尽言!
即使天子,也可以劝谏其过错,匡正其得失!
在刘挚跨入御史台的门槛的那一刹那,他在心中发誓:“王介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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