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翅膀。
男生手里拿着块湿帕子,擦着脸上的汗,那层薄汗湿亮的,莹润的,男生的皮肤很嫩,只擦了一下,就洇出一点红,漂亮得谢煦挪不开眼。
一见钟情这个词很俗,不过活了十几年的谢煦在那一刻心神瞬间领悟了这个词的含义。
少年人的暗恋来势汹汹,几乎在当晚就做了一个旖旎缠绵的梦境,梦里的楚榆是娇的,是艳的,一尾红舌探出吮吸自己胀大的阴茎,眼睫微垂,落下一点阴影,瞥过来时候,勾出一抹风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人,喜欢的有很多,可是,谢煦还是接受不了对方如此放荡的一面。
多年后重逢,楚榆没认出自己,或者说,楚榆从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谢煦主动接近,还是发现,楚榆和当年没什么变化,勾搭的男人更多了。
他在医院的走廊上抽了一根烟,再返回去找正在里面做检查的楚榆。
楚榆刚刚在酒吧包厢里,身体没发烧,却控制不住地抖,他只来得及强制把人带到私立医院看。
可是,等他再回去,却没见到楚榆的身影。
“梁医生,刚刚的患者呢?”谢煦压着声音询问。
“开了些药,就回去了。”
谢煦急忙打电话给楚榆,意料之中地打不通,派出去人汇报楚榆到了家,他才放下心来。
楚榆就着凉水吞了几片药就躺下了,胃还在一顿一顿地痛,脑袋里乱七八糟团着各种思绪,搅得他头快要疼爆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吞了安眠药,才沉沉睡去。
早上醒过来,又是崭新的一天,楚榆没什么空去感受失恋的苦,母亲昨晚回来得晚,早上也早早溜走了,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在干什么。
楚榆一个人赶去医院,去取了母亲的体检单,医院早上也很嘈杂,白色的墙壁和上行的扶梯,以及提着大包小包神情麻木的人们,楚榆顺着扶梯到了四楼西区。
等了大半个时辰,屏幕上才出现母亲的名字,他刷了母亲的身份证,进去拿到体检单,迅速翻开到后面一页。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定住了,仿佛不认识那几个字般,反复确认,手指一遍遍点着字底下,一点点看,泪水很快流了出来。
咬紧的牙关控制不住发颤,他躲到最近的楼梯间,紧闭着眼睛抽噎着,眼泪很快糊满了下巴,楚榆就在这崩溃的情绪里,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他握着手机的手在剧烈颤抖,半晌才接了电话,语气是强忍的镇静:“妈,你和我说实话,谁给你的保健药?”
那边支支吾吾还不愿回答,楚榆再次重复了一遍,声音里的怒火顺着听筒传递到了那边,噼里啪啦烧起来。
“唉,就是然然,他想着我,给我吃的,你别老怪他。”母亲终于说了出来。
果然是楚然,楚榆对他的恨,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他恨不得把楚然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往楚然一味地伤害自己,楚榆挣扎过,试图反抗过,最后都没激起什么风浪,他选择躲得远远的,和楚然拉开距离。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的手伸得这么长,现在竟然还害自己的亲人。
楚榆想不通,楚然对他的这份恨从何而来,像是要把他的所有东西都抢走一般,他从世上消失最好。
中学时候,楚榆考试分数比楚然高得多,下场就是被楚然撕了试卷,被楚然逼着和他们那群人厮混。他喜欢医药学,结果就是楚然自己喝了毒药,对家人谎称是楚榆加害,让楚榆差点不得接触药剂;包括三年前游轮上楚然和别人赌牌输了,笑嘻嘻地对他说哥哥你帮我受惩罚吧,然后碰巧、失手把他推进了海里。
等他被救上来,在医院晕了几天醒来后,还没找楚然质问,就被父亲打了一巴掌,说他不学好,竟然带弟弟赌博。
楚然一次次弄臭楚榆的名声,让所有人对他避而远之。
“榆榆,体检结果怎么样?”
母亲的问话打断了楚榆的思绪,电话里安静了几秒,楚榆再也装不下去了,几乎是哭着说出了结果。
他挂完电话,就看了看卡里所有的积蓄。母亲查出的是恶性肿瘤,后期化疗和用药需要天价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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