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大大的眼睛盯着警察。
几个警察也有点懵了，曹秀丽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四五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是共犯？到底在搞什么？
警察又确定问道，“你确定你的女儿叫曹秀丽？”
“对，大名叫曹秀丽，小名叫丫丫。”
“没错啊。”
一个警察蹲在丫丫面前，“你叫曹秀丽？”
丫丫点头。
警察又问，“那你认不认识赵启国？”
丫丫小脸瞬间白了。
警察看着那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孩脸上的表情，起身说道，“我们需要把曹秀丽带回警察局，请配合一下。”
“不是，我闺女才五岁，她能做什么啊？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没有搞错，请不要耽误我们工作，我们现在要把人带回去。”
曹副营长媳妇儿立刻拉住丫丫，“她是我闺女，我照顾了她两三年了，我们母女两人一般连家门都不出，怎么可能扯上案子呢？就算我扯上案子，我闺女都不能扯上案子！”
警察严肃的说，“还请不要耽误我们工作。”
警察最终还是把丫丫带走了。
曹副营长媳妇儿一边哭着一边去军区找男人。
旁边两个旁观者更是不敢置信，“我没看错吧？他们把五岁的丫丫抓走了？说丫丫犯罪了？”
刘红艳脸色严肃，“我得赶紧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家老宋，对了，还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先别乱说。”
何大花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放心吧，我懂得轻重的。”
当天晚上。
曹坤面色黑沉的从外面回来。
“怎么样了？你怎么自己回来的？丫丫呢？”
“别跟我提那个混蛋！”
“……”
“你上次流产，是丫丫给你下的药，这两年一直没再怀上，也是丫丫下的药。”
“！！！”
——
赵启国招供了，并且供出了丫丫，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是一个三四十岁的老男人的同谋，这话说出去，无论谁都不相信，可是赵启国说的有鼻子有眼，根据丫丫寄给赵启国的稿子的寄信地址，也确定赵启国说的没有任何问题。
可这孩子毕竟只有五岁，总不能把她关进监狱里。
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之后，警察对这个五岁的小女孩又是惊讶，又是恐惧，但最终也只能把人送到了曹坤家里，嘱咐曹坤必须好好教育。
曹坤现在恨不得杀了她，更别提把她留在家里好好教育，当天晚上就把人送到了乡下。
是死是活，看她自己了。
这件事情大院里并没有太多人知道。
天气越来越热。
大黄每天都坐在院门口，伸着舌头哼哧哼哧的喘气儿。
在大黄一复一日的等待下，孩子们的暑假终于到来了。
宋清明和春生还有江东并不是很高兴。
因为他们一早就知道。
暑假到了。
星星点点就要走了。
他们要坐着火车坐很久，去很远的四九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又或许永远不会回来了，又或许等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某一个人又要跟着家里去其他的地方了，就像虎子他们一样……
离别的愁绪在小孩的心里逐渐的蔓延。
就如同丢在水里面的一颗石子，激起来的涟漪久久未散，并且越扩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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