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呢？”
没想到季枫会如此直白，程放心中一惊。不过，他也没在怕的，索性坦白喜欢小雨又何妨？季枫听闻，倒欣赏他这份爽快。
“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程总，如果我是你，在管别人前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你说，如果那家伙看到你和别的女人kiss，她会是什么感觉？”
“而且，还是两次。”
一脸玩味地看着程放脸上的变化，说罢，季枫满意地笑了笑，一侧身，从对方身边走了开。
“什么意思？这家伙是说小雨刚刚也在观景台吗？所以，她都看到了？而且，两次？难道…上次在酒吧…怎么会？”
脑中闪出一连串疑问。不一会儿，却听身后再次传来季枫的声音：
“啊，忘了说，那家伙是不是普通，我心里清楚，不劳您来告诉我，至于我跟她是不是一个世界，也不是你程总决定的。你怎么知道，她就不愿意踏足我的世界？”
“别说得像你多么了解她。你对我说这些，不就是证明你不确定？”
说罢，季枫又轻笑一身，转过走廊的拐角隐去。
程放站在原地，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原来，她都看到了…难怪…”
难怪自从酒吧那件事后，小雨对自己是那样的态度，难怪即便他跟她解释了与何的关系，她还是与自己保持距离。比起眼见的事实，他的解释或许真的太过苍白吧。
程放想。然而最叫他如鲠在喉的还是季枫最后的那些话。
正如那家伙所说，他了解小雨多少呢？程放不确定。有时他觉得自己完全读懂了小雨，可有时她又让他捉摸不透。这种不确定感自季枫出现后，愈加强烈——刚刚，他故意用“普通”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小雨，意图诱导季枫罢手，没想到却被对方轻易识破。难道除他之外，那家伙竟也将她列为特别了吗？
想到此处，程放不禁将拳头握紧。走到小雨房门前，却迟迟无法敲下门去——他还没想好该如何跟小雨说明她的“亲眼所见”，以她能够相信的方式——如果要解释，难保不会涉及何姗姗窃取博扬商业信息的事。在她离开博扬前，他答应帮她保密。
踌躇良久，到底还是走开了。
然而程放不知道，其实只要当下他敲开了那扇门，跟小雨稍稍解释下，说出那句“我喜欢你”，无论如何，她都会相信他的。
可是，他没有。
“砰”地一声，程放将文件丢在桌子上，向椅背靠去。想起这些，他愈加烦闷。
“不管怎样，一定要在走之前将她安顿好。”
半晌，理了理思绪，程放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眼下他最着急的，不是别的，而是小雨的职位安排。因为下个月，他也准备辞职了。
他已经跟带他入公司的杨总示意过，只是还没正式提交辞呈，因而公司里的人还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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