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滑。
至于贵宾卡以及逢年过节的问候、礼品等待遇，在利率面前就不值得一提了，上一次兑奖之后，张远手里已经有贵宾卡了，但还没体验过。
“银行的利率居然还可以谈？”
银行特意派了车，把父子俩人送到了车站，张远怕露怯，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进了火车站之后，才对儿子感慨道，“我一直以为利率都是固定的。”
“规矩从来都是给普通老百姓制定的。”
程薪虽然早就知道这事，但还是第一次见识，说这话多少有点怨气，但很快又笑起来，“爸，我们去vip候车室看看，据说里面有吃的。”
单趟火车近五个小时，父子俩只在火车上吃了盒饭，现在已经傍晚，都已经饿了。
父子俩用银行贵宾卡进了vip候车室，省城的火车站待遇不错，有自助饮食，张远有点不大适应，起初还有点不好意思吃，但很快发现儿子很坦然，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老板模样的人同样在随意吃喝，这才放松下来。
吃饱喝足之后，上了火车，程薪睡了一觉，醒来却发现老爹在盯着自己愣愣发呆。
“爸，到哪了？”
程薪看了看车窗外，一片漆黑。
“哦，马上到了。”
张远咳嗽了一声，“估计快进站了……”
程薪去洗了把脸，回来之后发现老爸还在发呆，似乎有什么心事，不禁有点奇怪，压低声音问：“咋了？”
“没事。”
张远没有多说，等出了火车站后，找到了他的那辆五菱，开车往家走，才叹道：“一晃眼，这都已经十年了……你真的长大了。”
程薪有点明白了，可能是自己今天的表现，尤其是跟银行那边谈条件的时候，让老爹觉得自己“成熟了”，有点感慨。
对于任何一个父亲来说，发现孩子长大，承认孩子长大，都是两个心情复杂的过程，而原本历史上，父子俩都没有机会经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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