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一棵大垂柳下。垂柳像把大伞,荫蔽了小半亩的堤坡,条条细枝一律下垂,几乎垂及地面。
午后的阳光比较强烈,暴露在阳光下的野草蔫头耷脑,提不起半点精神。唯有不远处有片缠藤,匍匐缠绕于铁蔓根草之上,上面生着零星的小花——粉红se的小花!它们开得正艳。
穆一星走上堤坡,向四周望了望,
他们来到一棵大垂柳下。垂柳像把大伞,荫蔽了小半亩的堤坡,条条细枝一律下垂,几乎触及地面。
午后的阳光比较强烈,暴露在阳光下的野草蔫头耷脑,提不起半点精神。唯有不远处有片缠藤,匍匐缠绕于铁蔓根草之上,上面生着零星的小花——粉红se的小花!它们开得正艳。
穆一星走上堤坡,向四周望了望。靠近堤坡的是块玉米地,玉米已有半人来高,叶子宽大,油亮油亮的。对岸堤坡外是一大片甘薯地,蔓藤层层叠叠,几乎看不清畦垄。
四周庄稼地里看不到一个人,想必是人们正在歇晌,谁也不愿在强烈的日光下劳作。现在的农民看开了,谁也不会没事儿时找罪受。
透过河边的树枝向东远望,有个大村庄,那是李家营,乡政府的所在地,他三年的初中生活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陶兰在站在垂柳下,一边摆弄着rou软的枝条,一边抬头看着堤坡上的穆一星,问道:“星哥,你在干嘛?”
“呵呵,我在做日光浴,想增加维生素D。”
“要是把你晒黑了,小莉会心疼的!”
“没事儿,我的白皮肤是天生的,不怕晒。”
“骗人!快下来吧!”
穆一星拔了一些野草,掐捧着来到垂柳下,将它们小心地平铺在地上。
陶兰低头看着他的动作,问道:“星哥,你这又是在干嘛?”
“我给兰妹铺chuang啊!你不是累了想休息么?”
“铺chuang?亏你想得出来!我又不躺着,凑合着坐会儿就行了。”
“那也不能将就啊!你知道么?这铺chuang是有讲究的,叫做……叫做‘天当被来地当chuang,盖着蓝天铺着地’,嘻嘻!”
穆一星弯腰看着铺得很整齐的“草chuang”,猛然想起了一个人——桂珍!
14年前的6月14日,麦收刚过,他在小杨树林边等待和陶兰第一次约会。结果,陶兰未赴约,他在学校却意外地等到了桂珍来寻。
桂珍由于婚姻大事,在家受了“窝憋气”,来找他这位三哥述说心语。
为了说话方便,他将她带到了校外。
学校东院墙外,留下了他俩长长的足迹。尽管时间的长河抹平了许多记忆,但那段和桂珍的故事却在他心里扎了根。
那天也是午后。
那天也是热。
那天,她也穿着裙子,上衣是件朝鲜服。
那天,她也累了。
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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