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给你说我让他办的是啥事了么?”
刘仲犹豫了下,说道:“我阿父……”
“给你说了?”
刘仲摸了下腰上的环首短刀,说道:“启禀大父,我阿父说到时候叫我和我阿兄跟着去!”
“叫你兄弟俩跟着去?”
刘仲说道:“我阿父说,跟着大父和张师干,没有错!而且这次的事儿要是办成了,往后就不用再土里刨食了。我阿父令我和我阿兄,到干事时候,一定要不怕死,卖死力!”
“你这阿父,真是个呱哒嘴子!”刘让不满地抱怨了句,继而与刘仲说道,“你阿父既已与你说了,你且记着,这件事办成之前,万万不可走漏风声。若是因你嘴大,被孟聪诸贼知了张师之计,坏了我与张师、曹君的大事,我可饶不了你!你阿父我也要重责!”
刘仲惶恐应道:“是,大父,你放心,我绝不敢乱说。”
刘让缓和了语么,说道:“你阿父的伤,怎样了?严重么?”
“张师赐了符水,还有金疮药,已经好多了,能下地走了。”
刘让说道:“等这事儿办成,你阿父头功!我不会亏待他的。还有你阿兄,他二十多了,婚未娶下,等这事儿成了,你和你阿兄的婚配,我给你俩办!”
刘伯家吃饭的嘴多,又都是大个子,饭量大,挣的赶不上吃,家里穷,他老大儿子二十三四了,尚未娶亲,老二儿子刘仲眼看也到婚配年龄,一家人无不为此发愁。
张曼选了刘伯做苦肉计的苦主,除了他说的那两个原因,刘伯家穷亦是个重要的原因。
刘仲闻言大喜,感激涕零,再拜说道:“多谢大父!”
这两天,曹幹已经知道了刘让是成安里刘氏一族的族长,并且刘让和刘昱一样,也是前汉“宗室”,据其自言,他的祖上是齐哀王刘襄这一系。刘襄便是诛吕之后,城阳景王刘章想拥立为帝的他的那个兄长。只不过,较之刘昱家,刘让家早已破败,於今已是庶民,刘让只能做个史佐小吏。
打发走了刘仲,刘让与曹幹转回后院。
刘让父母早亡,家有一妻,尚未有子女。
他的妻子姓张,是张曼的从女。张曼家历代习道,张氏也会些道术。对他这个妻子,刘让是相当敬重,因其年虽已近三十,张氏犹未产子女,他却不但并无怨言,连个妾室都不敢纳。
他家的客房只有一间,住不了曹幹等四人,王庭、田屯两人住去了张曼家。
高况刚才没随着出去,按着刀,立在后院门内的黑影处张望,见他俩回来,迎将上前。
曹幹大致知道了刘让的情况,刘让也已大致知道了曹幹等的情况,知了高况是曹幹阿兄曲中的一个屯长,两下照面,与他说道:“高君,事已成了八成!剩下的,就是看海贼何时上岸了。”
“海贼已然中计?”
刘让兴冲冲地把刘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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