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主虽然因在县内,没被咱抓住,可任家已等於是被咱一锅端了。这只猴子,已是被咱杀了。我估料之,底下咱再分粮,五乡百姓应当即不会不敢拿了!”
王敬寻思了下,说道:“校尉说的是。”
曹幹说道:“诸位大兄若无异议,缴获这块儿,咱就这么办了。再说回到任绪,我认为任绪不能就这么杀了。”
胡仁说道:“不能就这么杀了?校尉,莫不成你还想留他一命?”
曹幹说道:“李大兄等早已打探清楚,仗着任家的势,这个任绪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做,而且他还聚了上干人,打算顽抗咱们,他这条命,是不能留。”
“他这条命不能留,又不就这么杀了,校尉是何意思?”
曹幹摸着短髭,笑道:“我意在杀他之前,先开个诉苦大会。开了诉苦大会,再杀他。”
诸人面面相觑。
胡仁问道:“校尉,啥是诉苦大会?”
“诉苦的意思,不用我解释吧?诉苦大会,就是把受过苦、有冤屈的人召集到一块儿来,大家伙分别上台,把自己受过的苦、受过的冤屈,与众人说说。”
胡仁、王敬等越发不明白曹幹这话的意思了。
王敬问道:“校尉,什么受过苦、受过冤屈的人?咱把他们召集起来,开这个大会是为了啥?再则说了,咱又从哪儿找这些人?”
“从哪儿找?王大兄,南乡的百信不都是么?”
王敬说道:“南乡的百姓?……小郎是说?”联系到曹幹说的“等开完诉苦大会,再杀任绪”,约略猜出了曹幹的意思,说道,“把受过任绪欺压的南乡乡民召集起来,让他们分别诉说他们都受过任绪的什么欺压?然后等他们诉说完,再将任绪杀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曹幹问诸人,说道,“诸位大兄,以为我意何如?”
诸人低下头来,各自琢磨。
很快,就都想清楚了。
胡仁拍着手笑道:“校尉此策大妙!”
“妙在何处?”
胡仁竖起一根萝卜粗的手指,说道:“让这任绪死个明白,让南乡的乡民都能解气,这是妙处之一。”竖起又一根手指,说道,“乡民们诉完苦后,对咱自然亲近,咱再给他们分粮,他们定也就肯拿,这是妙处之二。”又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对咱亲近了,咱随后募兵,也就不费力气,这是妙处之三!”问曹幹,说道,“校尉,我说的对不对?”
“对得很!”曹幹笑问王敬等人,说道,“王大兄,你们觉得呢?”
王敬等人俱是称赞。
李铁说道:“郎君,要不咱也别等之后再分粮了,就在这诉苦大会开后,咱当场分粮!”
“好,李大兄此议很好。等下,咱就调部曲把任绪家的粮搬出来,等诉苦大会开罢,当场先给南乡的百姓把粮分了!还有牲畜等,也都牵出来,羊、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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