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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动的我可就要碰你屁股了。”
宋明芷这句是笑着说的，带着些似真又假的意味，让东菱想起她们初次见面的候，对方逗弄似的说的那句‘好啊’，仿佛真要落下的吻，在即将触碰又拉开距离。
东菱敢动了，她怕等会宋明芷真的摸她屁股。
宋明芷看东菱乖了，也就敛了坏心思。
她抱得算吃力，是冬天的衣服比较厚重，加上东菱身上的这件羽绒服面料很滑，所以她刚刚也算是完全在开玩笑，东菱继续动下去的，可能真的要从她身上滑下去了，为了避免让她滑落，她肯定要托着她的。
东菱踩在车上的候，还能感觉腿传来的一阵无力感，知道是为刚刚的身后遗症还没过去，还是为被宋明芷抱着走过来正处羞耻里。
她少见的拘束起来，和宋明芷之间的距离有两人宽，双手放在膝盖前，衣服正襟危坐的模样。
宋明芷手放在唇边，掩住了面上的笑意，避免姑娘看见了加羞窘。
“她带你来游乐园，然后就那离开了吗？”
宋明芷没有指名道姓，她和东菱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对，没看见我向她服软，很生气的离开了。”
东菱轻叹，声音里无奈的成分远比厌烦大。
“她很绪化。”
宋明芷察觉了东菱的绪，此将语说得婉转了一些。
“是啊，她一直这样，特别幼稚，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没有变化，总是企图通过威胁去达自己的目的，希望所有人都可以顺从她，她对别人要求没这苛刻，唯独对我……可是我会无底线的对她好，能向她对我那样，所以她总觉得是我亏欠她。”
“她认为管她做出了什样的事，我都应该要站在她这一边，她的是非观很薄弱，有些候很扭曲，这和她受过伤害的童有关，我知道那些并且帮助过她，此她觉得就算所有人都可以抛下她，唯独我能。”
东菱语气很淡，是抱怨也是惆怅，而是平静。就像是夜雨之后改换了一片天一样的平静。
“张爱玲在书里有一句，大概描述是‘如果你见过曾的我，你会原谅现在的我’，可是那是她伤害别人的理由，我说过很多次，她没有听，她愿意约束自己，而是为放纵，所以我选择了和她再来往，那次报警，是很多次谈无果之后，我做的撕破脸面的事。”
“你并亏欠她。”
宋明芷微微皱眉，心里由自主觉得有些烦闷，大抵是车内太封闭了，才让她有种喘上气的闷感。
“嗯，我心里有数的，谢谢你这快接我。”
东菱点头，将那些积压在心里的倾诉出来了一些并且被肯定让她心好了很多。
宋明芷弯唇：“为老板服务义容辞。”
东菱知道是这个缘由，知道是是她的错觉，又或者说是为那一纸金主协议，宋明芷这叫她的候，她总感觉几分趣亲昵的意味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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