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沈琮志来送了这对夫妻的最后一程。他用的名义是安北侯的养子,这是虞砚同意的。
后来的后来,沈琮志又回到了凉州的土地上。
他带着女儿女婿去看望了这位戎马半生的安北侯,跟他们讲侯爷和夫人的故事。
在成家前,沈琮志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人,除了那位早就为国捐躯的孟将军,再有就是这位安北侯。
“等我百年之后,你们也要记得时常来看看他们。”他说。
女儿看着自己老爹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忍不住嘟囔:“祖父他们只不过是换了个世界继续生活,阿爹你不要再难过了。”
沈琮志愣住,“叫什么祖父,那是你能乱叫的吗?!”
他对着墓碑拱手赔罪,“侯爷赎罪,侯爷赎罪。”
沈芜指着碑上的字,理直气壮道:“你这上面写着你是人家养子,养子就是儿子,我是你的女儿,叫祖父有错吗?昭昭你说,我说错了吗?”
她身边的男人温柔地笑笑,“阿芜说的是。”
沈琮志刚被女儿挑起来的暴脾气轻而易举地被这句话按下,“……小殿下你偏心也要适可而止。”
沈琮志怼不过自己古灵精怪的女儿,更无法跟他最喜欢的女婿对着干,生闷气般坐在墓前喝酒。
女儿又笑嘻嘻地凑上来哄。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再后来,沈琮志也故去了,他把自己葬在安北侯夫妇的墓地旁。
世世代代都守着,总有一天,能再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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