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交流情报。
“白小姐，看清楚酒瓶的标签，别把尸解酒和格瓦斯搞混了。”陆澄道。
白晔嘟了嘟嘴，“不喝格瓦斯。我要猫屎咖啡。”
他亲自烹饪，给白晔压惊——尽管他认为让游侠探路是正常操作。
“亲爱的，你要什么？”陆澄问顾易安。
“苦咖啡。”易安道。
“我们明天还是要冒头去县衙的委员会领‘通行证’，
决定通行证发送的是委员会的三个理事。
——汪掌柜我已经见过了。白小姐，你来这里那么多日子，能讲讲另外两个人——‘少帅’吴德赛，还有那个‘玄都大学’的专家吗？”
陆澄问道。
顾易安戴上眼镜，在一边做起了笔录。
“少帅是秀帅的独子，也是秀帅刻意培养的继承人。
——现在没有了皇帝，不是靠血统就能接他军阀老子的班。
少帅从小在马克国的军校留洋，归国就从营长开始学习掌军，身边都是米旗国和花旗国的文人墨客。
——不过，秀帅幕府里的人也觉得少帅不如秀帅狠辣，被‘德赛’两个字弄傻了脑子。秀帅镇压和枪杀罢工的铁路工人时，少帅还和他老子闹别扭。
在开明的声誉之外，少帅还有很多的花边新闻，你们也偷听到了，他对斯旺也很有意思。”
陆澄把苦咖啡和猫屎咖啡分给易安和白晔。
“少帅有什么超凡能力？”他又问。
“至少我看不出少帅有任何超凡能力的端倪——但我也没有看到少帅有任何超凡能力的保镖。
无论汪掌柜，还是章天师，只管巫王之墟的事情，不负责少帅的人身安全。”
白晔道。
陆澄心里在想，如果秀帅是自己的仇人“托塔天王，绝逃不出自己的死亡名单。
但他要拿这个少帅怎么办？
当初玉麒麟杀死了母亲，为什么没有顺藤摸瓜查到自己？——是有心放过自己吗？
直面玉麒麟，得到回复前，陆澄暂时不想动少帅。
“那么‘年珠月’小姐，那个‘玄都大学’的专家呢？
——我想，她就是白小姐信里，那个纵容你冒充玄都大学的考古学报记者，拿到通行证的人吧。”
陆澄道——“年珠月”是名单上有拍板通行证权力的第三人。
“不错。”白晔点头。
——她向众人出示她和那个年珠月的合影。
——照片里那是一个冰冰淡淡、一身旗袍，三十不到的清瘦女子，犹如雪中的梅花。
“年教授是陶艺世家，祖上是前朝赫赫有名的‘督陶官’，烧炼出无数传世名瓷。
年教授是当世首屈一指的陶瓷专家，也研究青铜器和其他工艺品。
还有，她和章天师都是‘饶城’同乡，饶城的山上是天师府，山下就是督陶官掌管的世界第一名窑。”
顾易安歪了歪头——三十岁自己还是图书馆员，人家都教授了。
“她是‘炼金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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