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十分配合，但金柏莉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这位机巧物理学教授对谁都是表现得很高冷。

　　“你那些人偶呢？”

　　金柏莉淡淡地问道，秦时然身边没有其他人，是单独过来交罚款的。

　　秦时然不紧不慢地回道：“我让她们回宿舍里等我了。”

　　当然，这是借口，实际是让万能天使回『混沌之间』了，待在宿舍枯燥无味，还不如让她们在『混沌之间』放松身心。

　　金柏莉点了点头，略微思索，凝视秦时然双眼，眼镜底下，透露出一双锐利的目光，“你的人偶，似乎有点特别啊……”

　　“哦？何以见得？”

　　秦时然不以为然地回道。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我发现她们都不需要你输送魔力，完全自发战斗，”金柏莉眼神锐利地问道，“你有什么解释吗？”

　　闻言，秦时然提起几分兴致，打趣道：“没想到金柏莉老师还在暗中留意我，真是让我不胜荣幸啊……”

　　“需要我提醒你该怎么尊重教师吗？”

　　金柏莉冷冷地看着秦时然。

　　秦时然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道：“金柏莉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言。”

　　金柏莉沉默了一下，道：“你的人偶……是‘神性机巧’吗？”

　　『神性机巧』。

　　听到这个词语，秦时然饶有兴趣道：“我对『神性机巧』很感兴趣，准确的说，我也是为了研究『神性机巧』才会参加『夜会』。”

　　秦时然在翻阅书籍的时候，从一些只言片语中看到了『神性机巧』这个词汇，然而关于『神性机巧』的介绍寥寥无几，只知道这是一个禁忌。

　　正常的途径已经无法获知『神性机巧』的详情，那也只有成为『魔王』，从全面开放的禁书中才有可能了解。

　　“所以，你想说你的人偶不是‘神性机巧’吗？”

　　金柏莉没有放下怀疑，因为『神性机巧』具备自律性，不需要人偶师也能自发行动，甚至……『神性机巧』就是『下一代人类』。

　　通过这两天的暗中观察，金柏莉发现秦时然在对决过程中，没有提供一点魔力给自己的“人偶”，但他的“人偶”却能发挥出“魔术回路”的力量，即使是『禁忌人偶』，也无法做到没有魔力供应就能使用魔术回路，金柏莉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神性机巧』。

　　秦摇了摇头，面不改色地回道：“如果她们是『神性机巧』，那我也没必要来参加『夜会』了。”

　　金柏莉紧紧盯着秦时然，秦时然波澜不惊，面带微笑，片刻，金柏莉才收回目光，恢复不咸不淡的语气，道：“『魔王』虽然可以随心所欲，但也不是真的可以无法无天，涉及禁忌的研究，需要得到魔术师协会的同意。”

　　“言尽于此，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秦时然无所谓地笑了笑，行了个礼告别，然后在金柏莉的注视下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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