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王书茂抬头看向了窗外的夜空。他似乎看到了王赢的面容。
就在这会儿，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王书茂拿起电话，顿了一下，居然是佘东。
他看了眼子画，顺势拿起电话。
“喂，东哥，好久不见。”
“你小子在家干嘛呢？”
“我能干嘛，看电视呢呗。你终于有功夫想起来我了啊。”
“下楼，吃点小烧烤，喝点酒。”
“这都几点了？”
“赶紧吧你，我马上到你家楼下了！”
王书茂看了眼子画，立刻道。
“那好，我马上穿衣服，楼下等你……”
几分钟以后，王书茂下楼，佘东的车子刚好到。
哥俩打了一个招呼，说说笑笑，直奔一家烧烤摊，点了一堆烧烤小啤酒。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不会儿的功夫，佘东发现王书茂的侧脖颈位置，有一道疤痕，很明显，这道疤痕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虽说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是疤痕还在。
佘东上一次和王书茂坐下来吃饭，还是再王书茂和乔鹏军吃饭的时候那一次。再那之后，两个人几乎都没怎么在一起呆过，电话都没有打过几个。更没有像今天这样坐下来吃饭了。他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更是顾及不上搭理王书茂了！
“这是刀片儿割的吧？你怎么回事？”
佘东抬手摸着王书茂脖颈处的这道伤疤。
“没事，不深，再过些日子，估计就彻底下去了。”
“那你这也够危险的啊。”
“不小心蹭到的。”
“不小心？”
佘东瞪大了眼睛。
“你这若是再不小心点，可就把自己这条命也就不小心没了！”
王书茂笑了笑，话锋一转。
“李灿的案子，进展的怎么样了。”
“不太顺利。”
“是不是这些人都不是很配合？”
“还有一方面，这一次的三伙人，各个经验老道，准备充分。所以才会如此的麻烦。不过没有关系，我有信心最后把他们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你看看你这段时间累得，凹陷的黑眼圈。多少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不提那些，来，喝酒，喝完了我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还得开会呢！”
王书茂举起酒瓶，和佘东两个人说说笑笑。
酒过中旬，佘东跟着开口。
“我看你现在对于这个案子，好像不太上心的样子。”
“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好上心的，再说了。所有的权利都被你拿走了，啥也不让我管，我也没有上心的理由啊。”
“书茂，我不让你参与，自然是又不让你参与的原因的，我害怕你走错了路，影响你的前途！这么多年的努力，不能功亏一篑啊。”
“不过你也要随时做好准备，如果到了最后，最关键的时候，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你愿意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安排我吧，这么多年了，我也早都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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