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损失，苦的是他们言言啊！
万一真的是学渣呢？到时候又会被说是在营销，恐怕会被骂得更惨。
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顾妄言是假装学渣。
而且，假装的意义在哪儿呢？
·
云庭星河。
会议室。
沈向霆光明正大地刷着微博。
他点开了那张试卷。
蒙？
这么多题他都蒙不对，偏偏蒙中了两道附加题？
骗傻子也不是这么骗的吧。
“叩叩叩——”景恒敲了敲桌板，“咳，沈向霆，开会呢。”
沈向霆把平板转过去给他看：“让你蒙，你能蒙对吗？”
景恒接过来看了一眼，倒抽一口气：“这什么题啊，现在孩子的题这么难的吗？这怎么蒙啊？这谁的试卷？瞎蒙蒙对两道附加题？”
“小妄言的，”周泽解释说，“在热搜上呢。”
张芸一听，也点开看了一眼：“是我们的人在做事了吗？”
“没呢，”周泽说，“小少爷哪需要这些。他自带热度。”
“那还真是省事儿了。”张芸说着，看了沈向霆一眼，就跟他一样省事，从来不需要公司给他买什么热搜水军，省了不少公关费呢。
过了几秒，张芸忽然一愣，看周泽：“你刚说什么？小少爷？谁？顾妄言？”
“哦哦！我给他起的称呼，他看起来就跟豪门小少爷似的，贵气！”周泽不动声色地解释了一句。
张芸思考着：“你这么一说，这个人设也不错，我们可以照着这个方向去打造他的形象。”
“那个不急，”景恒捏了捏鼻梁，“关于顾妄言，你暂时不用做什么，顺其自然吧，先把合同搞定。”
就像当初的沈向霆一样，顾妄言就目前的表现而言，优秀得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包装。
他只用做他自己就行。
景恒放弃地把平板还回去：“你可就别折磨我了，我都高中毕业多少年了，多大仇你让我做这个。”
对于很多人来说，高中时期就是知识巅峰了。高考刷题有如神助，仿佛已经消耗了自己所有的知识储备，进入大学后便就松懈了，不一定有那么高的学习热情。
景恒虽然不至于如此，让他好好思考一下还是能做出来的，但何必呢，自找罪受。
他是从小看见数学就头疼！
“蠢就直说，找什么借口。”沈向霆道。
“……有本事你做出来！”景恒话音一落就反悔了。
不是，他跟这个非人类的天才较什么劲？
像他们这种学神，就那智商和记忆力，甭管离开校园多久，做题那都是分分钟的事。
沈向霆已经拿起了纸笔，安静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写字时发出的一点声响。
张芸又点开看了几眼那两题，也开始有点眼花。
她上学时也是学霸，但她离开校园的时间比他们久，这数学题她可做不了了！
所以话说回来……沈向霆会做这些题，也就是说……他也是学霸？
这两道附加题，能做出来的都不是一般人啊。
他就看了这么一眼就解题了？
她居然不知道沈向霆是学霸！那怎么没拿出来包装啊？
景恒探头看了一眼，他是把两道题顺着一起写下来的，他看的时候，他就已经写完解题过程了。
“……还真写了啊，行，你牛，我服了。”
沈向霆没理他，将这解题过程拍照发给了顾妄言：蒙得不错。下次要是把步骤也蒙出来，就更好了。
小孩：遵命~
沈向霆笑了笑，这个波浪号。
两人都心照不宣。
他迟早把他的皮给扒下来，看他还蒙不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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